可想而知十四阿哥也好,十四福晋也罢,两人的第一反应都不可能是高兴的。
“你确定没有把错脉吗?”十四阿哥问。
太医在御药房这么多年了,要是连喜脉这么简单的脉象都把错的话,那他这几十年岂不是白干了?
“可是爷才刚从蒙古回来没几天。”十四阿哥在“没几天”上面咬重了音。
“这个奴才知道,十四福晋也不是刚怀上的,她都怀了两个半月了。”太医这话一出,十四阿哥立马就知道他没有把错脉,也没有闹乌龙了。
不论十四福晋这一胎是儿子还是女儿,那都是十四阿哥第一个嫡出的孩子,他怎么可能会不高兴?
十四福晋也同样高兴,但是高兴之余她可没有忘了跟十四阿哥算账。
“爷刚刚是什么意思?是怀疑您去蒙古的这段时间我背着你偷人,给你戴绿帽了?”天知道刚刚被把出喜脉来的时候,十四福晋的心有多慌。
并不是因为她真的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而是她害怕自个儿是不是中招了,让十四阿哥怀疑她真的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
如今真相大白,十四福晋自然松了一口气,但是也被十四阿哥刚刚的反应给气到了。
说起来十四福晋也正是因为行得端,坐得正,所以质问十四阿哥的时候才敢一口一个“偷人”,一口一个“戴绿帽”地说。
否则她要是心虚的话,哪里敢这么说?
十四阿哥也是知道这个道理,但是他觉得自己可冤枉了,他又不是怀疑她什么,但是不管换做是哪个男人,出门两个多月了,刚回家没几天自己的妻子就传出好消息都会觉得奇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