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的，他们就知道了。

在莉莉丝暴露出来之后，哈里和老比利就知道了艾比患有多重人格症，也知道了杀死史密斯的凶手就是莉莉丝。

原本有充足的杀人动机，有确凿的证据，再加上当事人已经主动承认自己就是杀人凶手，莉莉丝是可以被定罪的。

但是莉莉丝并不是一个人，她只是艾比分裂出来的一个人格而已，哪怕她有独立的思想和行为能力，但是这并不能把她和艾比完全分开来对待。

毕竟莉莉丝是杀人凶手没错，但是艾比是无辜的，不是吗？

哈里是这么认为的，观众也是这么认为的，唯独老比利不是这么认为的。

虽然他没有任何的证据，但是多年的查案经验告诉他——

艾比并不是完全无辜的。

看到老比利和哈里两人因为这件事发生了争执，仍然固执地坚持自己的想法，观众们就恨不得钻进屏幕里抓着他的肩膀就使劲儿地摇晃他两下——

你清醒点！

艾比是无辜的！

你觉得她不对劲是因为她还有另外一个人格啊！

是的，观众们认为事实的真相就是这样的，老比利确实是很敏锐，但是他的方向错了——

艾比不对劲不是因为她不是无辜的，而是因为她体内还有另外一个人格。

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