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及班上其他人不求我参与制作饮品食物和魔法服务生,只求我能扮演那些“油画里会动的画中人”,偶尔在画框里侧走两步就行。
他们也不要求我一直呆在班里,想回来的时候回来转一圈,想去别的地方玩离开一阵也可以——这样随意的举措甚至还很符合原作中“画框和相片里的人不会一直安分地待在上面”的设定。
依然享有这样可以自由活动的权力,也是我会被他们说服的最主要原因。
看在“最后一年”和“同班同学”的情面上,我可以出钱甚至可以作为服务生出力和其他人换班,但如果是想让我在帝光祭举办的一整天中都站在画框里当一个画中人,那就不可能了。
这是时间和精力投入的比重问题。
然而征十郎听完我的解释,却依然没有松开蹙在一起的眉头。
“征十郎在生气什么?”我抬手摸了摸他的短发,波动时带起的气流让我嗅到熟悉的柚子味。
“……没什么。”他阖了阖眼,再睁开时面上神色就恢复了平常冷静甚至有点冷漠的模样。
这要是放在以前,我可能就会想,不说不说吧,征十郎不说肯定有他的想法,不要追问太多。
但在征十郎出了人格分裂这茬事之后,现在但凡我有猜不透他情绪的地方,我都要直到问出我认为是没有说谎的答案才会放松态度。
于是我翻过身正对向征十郎,捧起他的脸,直勾勾地看着他的眼睛:“可是生气总要有理由的啊?”
然而征十郎没说话。
不说话也没关系。
他总会开口的。
我将嘴唇贴到他凸起的喉结上,然后离开。
“征十郎可以告诉我吗?”
征十郎还是没有说话。
然后我又贴了上去,这次的位置比上次要稍稍上挪了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