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仔细回想了一下,最后还是摇头说没有。
有时盂兰盆节工作繁忙为了养家的外公甚至不会有假可放,妈妈一个人守着空荡荡的家,唯一会就是给黄瓜和茄子插上小木签,把它们做成马和牛的样子。
其他的仪式,像烧麻杆什么的,因为妈妈小时候住的地方周边由于发生过类似的安全隐患所以并不允许私自焚烧东西;而出去参加盂兰盆大会跳舞之类的就更不会了,因为要是出去玩的话会没人在家里做饭,作业也写不完。
这些都是我小时候听到过几次的事情。长大后又一次听到,发现妈妈在提起它们时的表情除了平静悠远以外,甚至还像是在怀念,我就又想哭了。
能够平淡地说出吃过的苦的人,都是非常了不起的人。
至少我是这么认为的。
挂断和妈妈的通话我决定回东京给外婆扫墓,虽然妈妈说外婆那边外公会去,但是多我一个也没关系嘛,难得我暑假能待在国内,反正外婆肯定不会嫌弃她聪明漂亮又懂事的孙女的。
而既然都去给外婆扫墓了,那诗织夫人那边当然也得去!
“征十郎! 我脑瓜里的算盘打得再响也不会有人听见,当我扑向一旁的红发少年时他还有点茫然于我情绪的快速转变。
但大概是只要我不哭,征十郎就能够万事保持镇定,接住我后他神色如常地望着我:“怎么了?
“我们去扫墓吧!
“好……不过是去给莉绪的外婆扫墓?
“嗯,我外婆,还有征十郎的妈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