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虽说确实是这个道理。
“但是去看奶奶的话就不算旅行了。”我认真地与他探讨起这个活动的具体定义。
“不算吗?”征十郎问。
“对啊。奶奶家算是我家,结婚以后我家就是征十郎家,所以去奶奶家叫回家。”
回家怎么能算旅行?
我把我的逻辑捋给征十郎,他听完就抱着我笑了起来,而且还笑了好一会,弄得我一头雾水。
我刚才难道说了什么很好笑的话?
还好笑到能喊了他几声都不应我的地步?
“征十郎?”我扭着身子想要回到旁边的座位上。
征十郎见状立刻收紧了手臂。
“到底在傻乐什么啦?”我侧过头,吃力地在他温热的怀抱与车座仅有的逼仄空间门里找了个能看清他眼睛的角度。
窗外的阳光映亮他的脸庞,明快的、犹如蜜糖般的金色在征十郎的眼睛里缓慢地流淌。
结果等到我们下车,征十郎都还是没有告诉我他在我一句话之后无端开始傻乐的原因是什么,不过回奶奶家依然被我提进了这个假期的日程之中。
征十郎想要等到一个晴朗的日子去区役所递交结婚届,然而不那么凑巧的是,在我们把所有的婚前合同、体检、搬家的事宜全部安排好之后,下了快一周的春雨却仍旧没有丝毫停下的迹象。
“不走运啊……”我抱着从家里带来的泰迪熊,蜷坐在新公寓客厅的沙发上,望着落地窗外阴沉的天空。
“只是季节性降水。”征十郎的声音从头顶落下,连带而来的还有一杯加了很多奶和糖的拿铁,我伸手过去,他却没有把杯子递给我,反倒有点不高兴又很是较真地向我强调着,“和运气没有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