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那一包糖,放在前面,便匆匆走开,不愿在就一步
江澄时常会从梦中惊醒,那些梦大多都是温薮椿,当年对方如何放走自己,当年在那座山上如何咬着自己的牙将内丹抛出缝在自己体内。
自己的身体里,仍是她的内丹。
每每想到这,他不免站在屋檐下不知道在看什么,总感觉是在看过去,看记忆。
就好像当年温薮椿站在不远处看他们一样。
人如果有来世,温薮椿……现在想来也有一岁了吧?
“……”
他站在那里,突然的感觉肩膀微沉才从回忆里拉回思绪,发现自己一个外套盖在了自己的肩膀上。
“今天天很冷的。”
说话的,是今天的当值的侍女,她站在自己身侧,灵动的眼睛看着自己透露着毫不掩盖的担忧。
“……”
江澄没见过她,这样有灵气的人,见过的应该都忘不了。那想来应该是前些日子刚招进来的。
他有点吃惊,毕竟自己接管莲花坞以来因为种种原因他已经不苟于言笑,家里除了魏无羡对他都很是敬畏。
还没有人这样和自己说话。
他本来想张口说无须多管自己到事情,可看着对方的目光他突然幻视起了当年温薮椿看着自己的眼神
“……我要出去走走,你下去休息吧。”
最终,他回过头,不再去看那个侍女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