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哞哞坐在里面破旧的床铺上开始唠起嗑来了,“如果可以真希望还能又粉粥,毕竟馒头还是有点干了,不过我爹估计就不这么觉得了吧,估计我爹现在气的都在跳脚大骂……”
“哞哞,”
温迪突然一出声,打断了少女自顾自的言论 ,他的眼眸微微低了低,连声音也是,“你的父亲……普罗劳伦斯……过些天会被处以极刑。”
林哞哞:“……”
温迪:“对不起。”
“为什么要对不起,”
林哞哞将自己蜷缩起来,笑了笑,“放轻松点,我不是和你聊过吗,我以前也是奴隶,对于这样的结果还挺正常的其实。”
温迪:“……那你会恨我吗”
“你觉得呢?”
这个回答,毫不犹豫,掷地有声的进入温迪的耳朵里,“我的母亲已经没了,而我世上最后一个亲人,是你和温妮莎一起杀的。”
“我不会忘记你的,巴巴托斯。”
温迪:“……”
这个爱恨讲的过于分明,
但分明这个词用不到现在的林哞哞身上,温迪知道,她只是说出了她觉得此时应该说的话。
她此时此刻真正所想所纠结,都憋在她昔日的束缚与今日的悲痛中
“希林,对不起。”
温迪这么说着,走到栏杆面前,他的眼神真挚而又热烈。
“但哞哞真的太累了,我要接她出来一起走走。”
作者有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