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禾像只猫儿一样,脸埋在他脖颈处嗅了嗅:“砚书,好不好呀?”

脖颈离动脉很近,痒痒的,沈砚书不好意思地看了看坐在前面开车的阿忠,见他没注意后面,便微不可见地‘嗯’了一声。

他心想家书今日应当到了,再过几日父亲等人便会到上海滩。

到是他们就可以成婚,光明正大地亲香了。

“砚书,你怎么这么好?”

西禾感叹,又十分心疼,她想起了古宅里的砚书,那般脾性,好似脱胎换骨舍忘前尘一般,也不知中间经历了什么。

借着昏暗的光线,她在他唇瓣轻轻吻了一记:“我会保护好你的。”

!!!

沈砚书顿时僵了。

他们最亲密的亲近便是在百乐门的时候,这些时日最多牵牵手,还从未这般……

红色从脖子蔓延至脸上,沈砚书吭吭哧哧:“这样不妥。”

一瞬间道德礼仪又爬上了他的心尖尖。

西禾立刻离他八丈远,躲到了角落:“嗯,好。我不动你了。”

沈砚书顿时无言。

心中却泛出细细密密的甜意,不是他一个人在单相思,她也是心悦于他的。

回到家,西禾直奔浴室,

前些天,在沈砚书的坚持下,他弄了财产公证,西禾这才知道他手下到底是怎样一个庞大的产业。

武器,粮食,单单两样,就让他赚了个盆满钵满。

如今正值乱世,各路军阀层出不穷,

就上次百乐门的那个大汉,就是北方的一个军阀,手下人马众多,之所以对沈砚书敢怒不敢言,就是因为对他有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