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潘文芳一阵惨叫。
二伯母冲过来,一边喊,一边极为技巧的挡住想要来拉架的徐家人还有两个男知青,却口齿清晰,挡都挡不住:
“丧尽天良啊,潘知青,你说说我家姜娴跟你什么仇什么怨,你居然拿徐家的烟灰缸砸她的头?”
“那么瓷实的东西啊,可怜我儿脑袋瓜子被你砸了血窟窿啊,睡了大半年才好不容易起来了,你怎么敢的?”
“徐家的烟灰缸啊?你怎么拿到的?徐诗雨是不是跟你一伙儿的?为什么那天是徐诗雨约了我儿出去,你又拿了徐家的烟灰缸?你们串通好谋财害命啊?”
“徐诗雨啊?你人呢,快出来啊,躲在后面算怎么回事啊?我儿跟你是好朋友,你就这么对你好朋友啊?她躺在床上人事不省的时候,你们徐家人怎么好意思过来道歉的?”
“徐广国呢?别以为你是大队书记,我就不敢说?我说徐广国怎么登我姜家门呢,老实说,你是不是知道什么啊?啊,对了,徐广国,潘文芳可是你推荐的啊!”
“徐广国,你个缩头乌龟,躲在哪里呢,快给老娘出来。”
姜二伯母早就想好了,这事直接发难没有证据,但既然她家胖丫儿有本事把这事撕开一个口子,那么她姜家就有了由头。
怎么了?她一个农村老太太,吵架还讲究什么证据?更何况,那潘文芳都承认是她把胖丫儿砸昏推河里的。
她就要给徐家泼脏水,弄不死徐广国就恶心死他们。
反正,她就是个老太太,她姜家的男人可没有说话呢。
陈水妹先受不了了,她冲过来就要撕姜二伯母的嘴:
“吴银香,你嘴怎么这么臭,那潘文芳自己黑心害人,还丧良心的偷了我家的烟灰缸,你泼我家什么脏水啊?要死啊你。”
“我呸,潘文芳怎么不偷别人的烟灰缸,就偷你家的,她怎么不用别的东西砸我儿的脑袋,偏要用你家的东西?这里面要没什么事,我吴银香就把名字倒过来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