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突然又想起了一茬儿:“对了,胖丫儿,你还记得廖地主家吗?听说他家闹鬼哎,有一年你跟那个徐诗雨去探险还是咋滴,被吓个半死,回来就发烧了,啊哈哈哈,你说你怎么这么怂啊,人家徐诗雨就没事。”
姜娴:“……”那不是她,那是原身的黑历史。
真想堵住大丫这张破嘴,怎么熟了以后大丫就成这样了,原来多么老成稳重质朴的一孩子啊。
“我不记得了。”所以,你可以不要说了。
哪成想赵大丫还不消停:“你不记得我记得啊,我说给你听,看你能不能想起来点儿什么。”
“……话说,廖地主家也很奇怪哎,虽然后来败落了,但应该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才是,怎么最后死后,家里什么都没了?”
赵大丫是去过廖地主家的,虽然她那时候年纪很小,但廖地主家的富丽堂皇至今记忆犹新,家里面连随意挂在墙上的字都是金光闪闪的,听说里面有金箔,还有,都说他家随便一个家具都是古董,包括曾经那对楠木床头柜。
然而,后来这些东西呢?
姜娴对廖地主不在意,本就是不认识的人,不过听了这话也有点好奇,左右路上无事,她随意的问道:
“廖地主家的其他人呢,也许是给其他人带走了?”
这些年是什么情况,姜娴心里有数,有点传承的人家,为了保住家产什么的可以说无所不用其极。
既如此,知道自己命不久矣,提前转移也不是不可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