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站长用指点点她:“你你你……”了半天,最终也不知道说啥好了。
倒是陈副站长懂姚站长的心思,毕竟共事好些年了,这老姚什么尿性,她还摸得清的,看似板正,实则内心炙热,说的白一点,就是闷、骚。
哦,还有喜好也挺专一的,他就喜欢娇滴滴的女子,好像姚站长的夫人就是这种类型。
不过,她的徒儿,岂能被老姚说?于是,她往前一挡,挡住老姚指点姜娴的手指,没好气道:
“行了,你个老古板,姜娴这样哪里不好了?碍你眼你也得憋着,谁叫这是我徒弟呢,你对她不满就是对我不满!”
姚站长:“……我哪里对你们不满了?”他冤枉啊,比窦娥还冤,他就是不忍一个绝色美女这么“糟蹋”自己,如何就上升到“不满”了?
他哪里敢对陈站不满?就凭她在戏曲行业的地位,可以说她陈家是桃李满天下,这么座大佛屈尊在他这小庙,他还不满?
那他自己都会唾弃自己的人心不足。
两人正你来我往的斗嘴呢,车到了,四人上了车,往澜山县而去,满载而归。
回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大约是晚上八点左右,姜娴没提前跟家人说啥时候回,所以,必然是没人来接她的。
路上,陈阑珊说住她那儿,姜娴同意了,她师傅家她也去过,就在单位附近的一处小院子里,清雅安静。
她本不予这么晚打扰师傅,奈何她东西多,还想着先放在她师傅这儿,等明日下班她再拖回去,省的放在单位扎眼。
旁人还好,就是尤干事还有徐嫣儿之流,尤干事是见不得任何人好,她姜娴又是徐嫣儿的眼中钉肉中刺,所以她还是不刺激她们了。
正打好主意,陈阑珊招呼开车的司机先生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