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娴眨眨眼,眼泪将落不落的挂在眼眶处,显得更加的可怜可爱,可是说话却是吐字清晰,字字见血:
“我不是故意拦你的,就是刚才没听清楚,想请尤干事复述一下刚刚说的话,什么麻雀变凤凰?我真没有这个意思,尤干事可能对我有什么误解。”
“我是刚来的,还什么都不懂,要是有什么做的不好的,还请尤干事指教,多多包涵。”
她怎么可能让她跌倒?不过吓她一吓罢了,她刚刚就见到姚站长和师傅联袂而来了。
姜娴说罢,那滴泪夺眶而出,转瞬即逝,却晶莹剔透的仿若砸在在场的人的心里。
这可比解释一百句来的效果好多了。
饶是陈副站长熟知自己徒弟是个装可怜的高手,也忍不住皱起眉头,提着饭盆满脸不高兴,眉心印出了深深的褶皱。
她的徒弟她自己知道,虽然有点喜欢装可怜扮无辜,那也必须是得旁人惹到她了,等闲她不会招惹别人的。
肯定是尤干事惹她了,听话里的意思,这是尤干事就姜娴处对象的事儿说了难听话了。
真搞笑,人家处对象干她什么事儿?咸吃萝卜淡操心呢?
比起陈副站长,姚站长不知道姜娴的性子啊,看她满脸的委屈,又听她话里的意思,尤其是看一旁的陈站沉着面,三相结合,姚站长也不高兴了,他也拉着脸问尤干事:
“小尤,怎么回事?我大致听了话里的意思,怎么,小姜处了个对象,你似乎不满意?”
顾珩这年轻人他又不是没接触过,礼貌而世故,和姜娴站在一处挺配的,姚站长没觉得人家哪里不好。
“年轻人,思想不要这么固化,处对象怎么了?男女之间,对待婚姻谨慎才要处对象。我怎么没发现小尤你还是个老古板?”
“小姜是新人,作为前辈,要有耐心知道吗?”
“小姜啊,你也退一步,小尤怀孕了,情绪有点不好,你多担待。”
说罢,他谁也没看,便进去了,陈副站长看了一眼姜娴,说道:“不是说中午出去吃,快去吧,我刚看到小顾已经在门口了。”说完也跟着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