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向菊心中一紧,已经有了一种不详的预感扑面而来。
她正要开口描补,可是已经来不及了,就见这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女人居然痛哭的扑跌在地上,好似已经承受不住打击似的,她声音里是浓浓的不敢置信和恐惧无措:
“师姐!你怎么可以这么说?咱们明明都是师承陈阑珊师傅,你怎么可以装作不认识我?”
“师傅的事儿当年已经为她自己个儿的错误付出了代价,难道知错能改,还不够吗?”
“结果,你说什么,你说要除师傅在戏曲界的名,还要除我的名,说我没资格站在台上?”
“我不服,跟你理论几句,你……的朋友就要掌掴我……”
“我……就想问问,师傅什么时候被戏曲界除名了,她只是自我放逐而已,她从头到尾只是伤害了自己和自己的家族,没有波及外人更没有波及你,难道一个人犯了错,哪怕已经知道错了,还要一辈子被钉在耻辱柱上?”
“还是说,”姜娴抬头,她用寒芒刺她,她便回以她恶意:
“华都的戏曲界,有才有德的前辈极多,难道都听师姐你指挥?你想让谁除名,就能除名吗?”
从意识到姜娴要出口辩驳,曲向菊的不祥预感就已经克制不住了。
她竟然真的敢把自己是谁的徒弟当众说出来!
等到她看到姜娴眼中那暗藏的挑衅恶意,她的心已经止不住的下沉。
然而,事情的走势已经不由她控制。
等到姜娴说完话,她的心中一片冰寒,这话一出,不仅让不知道多少人想起了她那段急欲掩盖的往事。
更是让她得罪了不知道多少同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