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去她面前胡说一句,我就去找赵光宗,也同他说道说道以前你干的好?事。”

“你!”

郑魁气得鼻孔生?烟,确也不敢再叫嚷,现在是什么都没了,但还依靠着钱家,若是叫赵光宗晓得了他以前与之暗地里同他针锋相对做的事,他必定?在钱家待不下去。

“算你小子狠,我以前当真是看错你了!”

郑魁心里全是气,见着这小子跟突然变了个人一般,再拿捏不住,更是恼火。

见着曹闻的锄头,他冷哼了一声?,没好?气道:“还刨那两亩破地,钱家自也捅了窟窿,只怕是要?卖地补填,到?时候老子就让先?卖你这地。我看你小子还种什么,明年还能租到?地算我输,都等着吃西北风去吧。”

叫完狠,似是怕挨打,郑魁撒腿便溜了。

曹闻也懒得同条丧家犬计较,嘴皮子功夫倒是厉害,遇事儿比谁都怂。

他摇摇头,折身薅了薅地,按着时间回去吃饭。

刚到?院子就闻到?了一股薄荷的味道,果然许多盐又?在炉子上做脑油。

一院子的薄荷清香,整个院子好?似都凉快了不少。

“阿盐,吃饭。”

曹闻洗了把手脸,正准备进屋去,见着昨儿编了一半的簸箕竟然已经收了尾,旁头还有一把竹扇。

他蹲下身把扇子拿了起来,细竹编制的圆扇软塌塌的像是竹席似的,但是扇面一转,上头竖着的竹条转做横面,顿时扇子就变成了硬面。

旋转回来以后,扇子软下来能裹卷在扇柄上,用?根绳子就能拴住,很方便携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