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我在你旁边,你累了我还能劝劝你,给你逗个趣。
裴妙妙:[你们真的好阴险,好狠毒,戒色了。]
[想笑就直接笑:)]
贺琛嘎嘎狂笑。
回到贺家,一脚踏进家门,就看见贺卓半躺半坐地瘫在沙发上,神色萎靡,面前的茶几上放着水和药。
裴妙妙劳累了一天,感觉整个人都被掏空,把自己摔在另一边沙发上,窝着不动了。
威叔非常体贴:“需要安排人抬您上去吗?”
“倒也不必。”裴妙妙眼睛半阖,空调风吹得有点凉,她接过佣人拿来的毯子,含糊地说:“我躺两分钟就上去。”
她把自己像蚕宝宝一样从脖子到脚都包起来,指着对面的贺卓,说:“他看起来更需要这种特殊服务。”
威叔笑了一下,直接略过贺卓,忙去了。
这位应该经常犯浑,没经过允许,没人敢擅自建议和关心。
他正对着风口,摸着被吹得冰凉的手臂,抬眼扫她:“你怎么都不关心我为什么不吃药。”
“我关心了你就会吃吗?”
贺卓看着面前的白色药片,神情恹恹,慢吞吞地说:“不会。”
裴妙妙向上拱了几下,让自己的脑袋枕在扶手上,偏头去接佣人送到嘴边的吸管。
刚开的椰青冰冰凉凉甜丝丝的,她一口气喝了一半,才跟他说:“所以我为什么要自取其辱。”
“不过我还是建议你去楼上睡。”见他可怜,裴妙妙补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