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说出让裴妙妙脑子瞬间清醒的暴言:“下次,你可以进入我啊,你不愿意的话,我愿意的啊!”

她瞳孔震颤,一巴掌打在他后脑勺上:“没有那种爱好。”

“别再说那种傻话了,除了让人杏玉消失,没有什么其他的作用。”

不仅不煽情,还会让人害怕,是想让人连夜扛着船逃跑的程度。

贺卓委屈,他只是想更进一步。

偶尔的放纵是消解疲劳的强效药,阳台的推拉门大开,裴妙妙躺在床上,余光看见他表情苦恼地在阳台上寻找什么东西。

贺卓抱着膝盖蹲在那里,半夜被扔掉的那大半根烟没有了。

他特意踩灭了,打算过会儿就返回来回收的,但是耽搁的时间长了些,醒来的时候,那半根烟已经消失无踪。

阳台上空荡荡。

他表情呆滞,迎着狂啸的海风,眯着眼睛,意志消沉。

那可是,裴妙妙给他买的烟。

他抽的时候很珍惜,但烟瘾犯了的时候就会狂抽,距离上次去北曜区已经有一段时间,剩下的不多了。

房间里的摆设被海风吹得东倒西歪。

裴妙妙打了个长长的哈欠之后,神采奕奕地站起来,那种长期熬夜给身体带来的疲乏和酸疼,睡了一天一夜后终于消退。

“没有了。”贺卓一直在自言自语,以一种像企鹅一样的姿势,定在那里。

“你不走吗?”

“什么时候再去北曜吧。”贺卓答非所问:“请我吃早饭。”

该拿的东西,都已经拿到了,裴妙妙是个洒脱人,对北曜没有什么执念,也无意追问他的想法,耸耸肩说:“有时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