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直在打嗝,喝多少水也压不下去。

“你确定她没事的吧?”

“她会游泳,我看见她把你托上来了。”她的语气变得神经质,一直在反复询问林奇。

“都是因为你。”

“你为什么要一次又一次地出现在她面前。”她不像隋屿那样害怕到拼命呕吐,说话的时候除了打嗝的声音,条理分明。

“在北曜的时候也是这样,阴魂不散地整天来宅子外面找她。”

“现在又是这样,如果不是你,我不会失去她。”

林奇用另一只手握着小臂,无法抑制的颤抖终于停下,他语气冰冷地说:“是啊,要不是你和隋屿,事情也不会变成今天这个境地。”

“还想推卸责任吗?”他从没这么刻毒地评价过别人:“你和隋屿就是同一种垃圾,出事了从不知道反省自己。”

“你们怎么不去死啊。”

“从一开始,她就是我们的朋友。”

“你们启光的人,每一个都烂透了。”他冷冷地说:“从一开始,她就没喜欢过你们,没喜欢过在坐的每一个自以为是的垃圾。”

他还要说些什么,却被突然冲上来的贺卓打了一拳。

林奇舔到口腔里的铁锈味道,冷冷地看着他:“怎么?垃圾听不了真话吗?”

他吐了口几乎全是鲜血的口水,跟贺卓扭打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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