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儿一百，常忧九十九。”折鸢深有体会地说道。

“所以啊！能不教他们吗？咱们终究是要离开他们的。”叶三娘深邃不见底的双眸看着他们说道，“讨债的不是白叫的。”

“有章有法的，总比杂乱无章的好。”折鸢还能说什么？

“走吧！看看咱要买的小毛驴。”抬眼走到了栅栏前。

“这小毛驴好像没得挑了。”叶燕行看着栅栏里两头小毛驴，一个油光水滑的，一个毛斑斑秃秃的，看着就不讨人喜欢。

“就买这个吧！”叶落行指着卖相极好的小毛驴道。

“咱也不懂，等梁把式来了，问问看。”叶三娘目光在两头小毛驴身上转来转去去。

卖毛驴的摊主，见叶三娘他们对自己的毛驴品头论足的，这是有心想买，热情的积极地介绍自家毛驴。

“我能摸摸它们吗？”叶三娘晶亮剔透的眼眸看着小毛驴道。

“当然可以了。”摊主闻言笑着说道，这生意看起来能成。

叶三娘上前隔着栏杆看向摊主道，“它不会咬我吧！”

“不会，它们很温顺的。”摊主闻言立马说道，提醒道，“不过您要是手往它嘴里伸，这在下就不敢保证了。”紧接着又道，“你们熟悉了，它不会咬人的。”轻拍着毛驴的背道，“这样摸就不会咬人了。”

“哦！”叶三娘长臂一伸，伸向了毛色油光水滑毛驴，结果它打着响鼻，焦躁的蹄子，刨着地，明显非常抗拒她的抚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