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三娘与兄弟俩朝外走去,绕过影壁,叶三娘耳尖微动,突然拉着他们兄弟俩停了下来。
叶燕行兄弟俩被拉着猝不及防地看着她。
叶三娘食指放在唇边,指了指外面。
叶燕行握着叶三娘的手紧了紧,他听见外面的脚步声了。
叶落行胆子大的,松开叶三娘的手,直接从地上搬起了花盆。
叶燕行见状有样学样,搬起了花盆。
叶三娘这他们兄弟俩是严阵以待,眸光一凛。
脚步声越来越近,只听见,“哗……”的一声。
紧接着臭味熏天,这是?叶三娘闭上了眼睛,被人家给泼粪了。
叶落行正准备破口大骂就被叶三娘给捂着嘴了,食指放在唇边示意他们兄弟俩安静。
耳边传来门外的声音,“娘您这是干啥?”
“你说俺干啥?俺女儿死的冤,你爹和里长不让俺骂,俺泼粪总可以吧!俺恶心死她。”
这声音熟悉的叶三娘知道来人是谁了,何翠娥的母亲和弟弟。
“娘,都跟您说了姐姐的死给人家没关系,您怎么就听不进去呢!”
“如果不是人家说,姐姐还是大姑娘,人家还不知道怎么编排姐姐呢!您咋恩将仇报呢!咱谢谢人家都不来及,您这是干啥哩!”
“那是她心虚。”
“心虚啥呀!人家跟咱无冤无仇的,连认识都不认识。真要把花轿给抬到男方家了,在人家的地盘儿上,咱不知道让人家怎么欺负呢!不知道要闹出多大的祸事来。”
“在府衙有知府大人镇着,人家难听话少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