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
“现在只有本县与苦主,请你节哀。”县太爷等她哭的差不多了才道,“请认真的回答本县的的问话。”
“老身曲寒烟!夫家姓秦,丈夫已经去世多年。”秦夫人恭敬地报上自己的大名道。
“秦夫人,二位死者你可认识?”县太爷从袖笼里抽出灰扑扑的帕子擦了擦鼻子。
秦夫人见状赶紧说道,“老身去让下人端几个火盆进来,这么不懂事,冻着大人怎么办?”
秦夫人起身站在门边高声喊道,“香茗,香茗,去端个火盆进来。”
“是!”人在厢房香茗听见声音,跑了出去,不大会儿端着火盆进来,放在了县太爷身边。
香茗福了福身,又退了出去,回到了厢房。
“死者二人秦夫人可认识?”县太爷将帕子塞进了袖笼,微微抬眼看着秦夫人说道。
“认识,一个是我儿媳妇,一个是我家管家曲管家。”秦夫人一本正经地回答道。
“案发当时你在哪儿?”县太爷黑眸凝视着她问道。
“老身在佛堂还未休息,为我丈夫和儿子抄写佛经。”秦夫人恭敬地说道,“听见动静跑过去时儿媳妇已经吊在了房梁上,曲管家被恶狗给咬断了脖子,恶狗追的老身只能躲在圆桌上手中的拐杖不停的挥着,才没让恶狗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