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大家不管她说什么,只欢呼着将她往前推。虽然冬树一向话不多,但她在那里,才是整个剧组的主心骨。
要是她都不来发红包,那还有什么意思啊。
最后在台上发红包的,就是谷导夫妻,还有冬树和杜疼了。
他们四个坐成一排,每人手里都握着一大把厚厚的红包,谷导夫妇笑得和弥勒佛一样,杜疼笑得就像是散财童子。
冬树也在笑,但她平日里严肃惯了,即使是笑起来了,仍然是颇有威严的模样。
大家闹哄哄地排着队去拿红包,先是杜疼那里,大家和杜疼熟了,知道她性格好,都能和她开玩笑,现在都祝福她。
“疼疼姐新年头发茂密!”
“疼疼姐新年快乐,没有结节,身体健康!”
杜疼挺高兴,听了吉祥话,便利索地把红包给出去。谷导那边也挺好,他年纪大了,又在剧组久了,和每个人都熟悉,知道每个人的情况,情不自禁地就絮叨起来。
“余渊啊,得找个女朋友了啊。”
“罗起啊,别再傻呵呵地给封年那个臭小子买零食了。”
钱岱带着妻子过来的时候,杜导长久地看着他,最后缓缓将红包递到了他手中:“小岱啊,好好演戏,以后前途好着呢。”
这话让钱岱有些想哭。
他已经四十多岁了,早就绝了演戏的心思,这次能演上冬树的戏算是运气,演好了算是给自己年轻时的梦想一个交代,他没敢奢想过以后。
谷导的话让钱岱有些想哭,但女儿就在不远处,他忍住了,只“哎”了一声,又说:“谷导身体健康,活得长长久久地看看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