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叔。”林白青上前,喊了一声。

顾培回头一看,见是林白青,大松一口气:“这个地址太难找了。”又递给她一只手提袋:“这是一只双肩包,应该比你的绿书包更能装。”

“送给我的?”林白青有点不敢信。

顾培说:“我想你大概也需要一只很能装的背包。”

作为中医,针灸针和常用药,各种针剂,酒精棉签是出行时必备的。

林白青一直背的都是一只十几年的,军绿色的老书包。

太结实了,背了多少年不烂,她也就没换过。

她不期顾培观察的那么仔细,居然还帮她买了只包,很是惊喜,接过手提袋,由衷说:“我正需要一只包呢,谢谢您,小叔。”

正好他来接她手里的药,看到他手上有好大一片疤痕,林白青问:“您这手怎么回事,哪来这么大的疤?”

顾培的手还是上回在医院听到‘中西医结婚’时烫破的。

他是医生,知道自己的问题:“我维生素摄入不好,疤痕愈合起来就有点慢。”

“您不排斥中医吧,灵丹堂的疤痕膏很好用的,我给你拿一管?”林白青说。

顾培不喜欢用药的,不论中药西药都不喜欢,有病更喜欢捱着。

美其名曰等待身体进行自我修复。

林白青以为他会拒绝,也只是客气一下,但没想到他立刻说:“可以。”

她于是又带着顾培往灵丹堂去,边走边问:“您今儿怎么来了?”

说好的百日祭他会来,但今天还不到百日祭他就来了,林白青很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