针就药箱里,林白青取了出来:“您看呢?”
三爷一瘸一拐,也从屋里出来了:“真是马衔铁针?”
他虽然没有三叉神经痛,但他仨儿子都有,听说有马衔铁针,三爷比五爷更激动。
颤手接过针,五爷先掏了眼镜出来戴上仔细端详,看了半天又让林白青找出放大镜来,两位爷头凑在一处看了好半天,终于,俩人对视一眼:“这还真是咱们药堂的针。”
林白青笑着说:“那咱们下午试试针?”
两位爷连连点头,齐声说:“试,必须试。”
五爷看顾培,又说:“这方面你们西医就不如咱们中医了,搁你们得开颅,但中医只需要针灸几下。”
“五叔,准确来说我学的不是西医,而是现代医学。”顾培说。
“我不管你什么医学,反正比不上咱老祖宗的玩意儿。”五爷说。
他强词夺理的,搞的顾培都没法接茬了。
长辈们在上房吃饭,顾娟多叫了一份菜,要跟林白青,蔡三嫂几个在西屋吃。
俩人才收拾好饭,就听到外面传来一阵嚎哭声,顾娟放下筷子出去了。
哭的是林白青上辈子的婆婆乔麦穗,她说:“娟子,三爷要不帮忙,卫国明天可放不出来的,他也是你们顾家的孩子,他爸还死的早,他是个可怜的孤儿,你们得帮帮他呀。”
另有个声音是蔡三嫂,一副戏谑语气:“这位二嫂,要不想儿子被拘留,你甭让他去找劳力士呀,要我说拘留都是好的,我听说因为找表淹死的,摔死的人可多着呢。”
“两位嫂子,少吵点,少献点丑吧你们。”顾娟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