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从后面走出来个二十多岁的年青人来,上下打量林白青:“我哥是病了,但并不严重,在家休息,我没听说他喊了大夫,再说了,你既然是大夫,怎么不去我哥家,反而跑店里来了?”

“他额头不烧,但手心脚心在烧,嘴唇发乌,干裂,还一喝水就会觉得奇苦无比,所以拒绝喝水,应该是从昨晚开始的,早晨起来觉得好点了就继续睡觉了。”林白青说:“你现在打电话,他意识应该已经不怎么清醒了。”

有人说他哥意识不清醒了,做弟弟的自然紧张。

收银台就有座机,柳家弟弟颤手抓起电话,半晌,问:“嫂子,我哥呢?”

估计电话那头说了句睡着呢,柳弟看了眼林白青,说:“你喊他一声。”

过了一会儿,电话里传来一连串的尖叫声。

柳弟啪一把挂了电话,出门打着一辆吉普车说:“上车,快,快去救人!”

林白青跑步上车,一头雾水的顾卫军和田琳娜也跳了上来。

“早晨还好好的,怎么睡着睡着就晕过去了?”柳家弟弟急打方向盘。

又问林白青:“他到底什么病,什么时候喊的你?”

林白青斟酌着说:“病不算很严重,但很险,你开快点。”

柳弟一脚油门冲上马路,险些撞上一辆电车,电车喇叭打的哔哔作响。

柳家在郊区一个新开发的电梯洋房小区里,但住的却是连排别墅。

门外停着辆120,后门开着,显然,家里人已经打过120了。

柳家弟弟带着林白青进门,上楼,顾卫军和田琳娜眯眯糊糊的,也一路小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