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遗产还过户不了,林白青就跟赵静俩签合同,把桑园买了回来。

而顾敖刚,意料之外,但也情理之中,以外孙的身份也没能借到金针。

他和陆蕴去求了保济堂的东家,那也是陆蕴的堂房大伯,跪着求的。

而且顾敖刚还是在de国工作的,按理来说面子足够大了吧。

但陆东家只淡淡用了一句金针早就坏了,已经用不了就把顾敖刚给打发了。

不像柳堰兄弟是明打鼓,还可以往上托关系,顾敖刚的儿子是偷来的锣,敲不得,三爷倒是有首都的关系,但他不敢用,急的抓耳挠腮,实在没办法了,问林白青:“普通针的针呢,马衔铁针就不行吗?”

“马衔铁针是纯阳之针,主要功效是解毒湿,你儿子是要养心血,两者风马牛不相及的,你说行不行?”林白青反问。

两人是在灵丹堂的院子里,有工人在干活的,顾敖刚连声嘘:“你小声点。”

他这趟来,必须去趟ri本,因为先心病儿童在三岁前手术是最好的,那孩子也必须做手术了,孩子生下来只见过一次爸爸,怕挺不过手术,玉子一直在等着他,想让孩子见他最后一面,哪怕手术不成功,至少孩子会是在双亲的陪伴下离开这个世界的。

再想了会儿,顾敖刚说:“不行,我还是要把孩子带回来的,实在不行我就去偷针,不择手段我也要把金针搞出来,给孩子治病。”

林白青得给他泼盆冷水:“你能从灵丹堂偷到药是因为我师父拿你当亲人,不防备你,偷保济堂的针,不是进医院就是进牢房,我劝你清醒点。”

“你就别管了,针我自己想办法。”顾敖刚说完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