濒临崩溃的顾培瞬间石化,目瞪口呆,仿如被雷劈了一般。

她要安安静静,就是个再文静不过的女孩子,总叫顾培想起小时候父亲教他背的那些古诗文,但她突然佻皮,雪白的肌肤,佻皮的眼神,又是个十足顽皮的,少女的样子。

顾培只想亲吻她,却不知道怎么就把她给弄疼了。

她的嘴唇好像被他磕破了,正在迅速肿起,鼻子被他碰红了,他尝到了她唇齿间的味道,却不知道该怎么形容,结果她却说出来:对,是甜的,一种像草莓又像黄桃的清甜。

……

要确定一个婴儿的身世,而且是二十年前的,按理并不容易。

而为什么顾培能确凿的证明她是沈庆仪生的,当然有其完整的证据琏。

当年的农场现在还存在,因为隶属国家,资料非常齐全,查起来也很方便。

在那个年头的农场里,是没有人能在不记录的情况下生孩子的,所以当时出生的人口都有登记,而沈庆仪,是以劳改犯的名义去的,据说她去的时候就登记的是已婚。

当时两地通信没有那么发达,劳改犯又特别多,除非犯了严重错误的,会排查三代以内的信息,但排查信息要发函,要邮寄,而因为沈庆仪一直是个特别本分的人,所以农场没有专门往内地发函,调过她的家庭信息。

这就使得她虽然登记的是已婚,但农场并没有记录她丈夫的信息。

初时她只是普通的劳改犯,但很快就因为特别擅长配制农药农肥,配制的农药农肥还特别管用的原因而被调离了劳动岗位,成了农场的一名技术人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