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论往事,只谈如今。

顾怀尚收集到的学生的情书可不少,翻了半天才把马保忠的全翻出来。

见林白青进来,一张张数给她看:“这个,这个,还有这个……”

林白青一张张的翻着,就见马保忠一笔字写的很不错。

六七十年代的情书带着浓浓的时代气息,全是什么xx同学,我想跟你建立一种超乎革命友谊的关系啦,我想跟你做志同道合的战友,我想更加深入的了解你一类的话,既没什么营养,也没有什么信息价值。

唯独有意思的是,马保忠在所有的信里都提过一句:自己嘴巴臭,但心不臭。

林白青草草翻着,别的都是随便带过,专找他写给沈庆仪的。

翻着翻着,她问顾怀尚:“还有吗,还是就这些?”

“这还少吗,我要全拿出去,足够臊死他了。”顾怀尚得意的说。

林白青说:“你不是说他给沈庆仪也写过吗,但这儿没有。”

顾怀尚挠头:“可能我记错了吧,小事一桩,随便了。对了,药呢?”

林白青从包里翻出开窍剂来,说:“给五爷备着吧,但要服用之前得先打电话给我,或者随便哪个医生,听医嘱,再选开窍剂,切不可胡乱服用。”

开窍剂,救命药,价格极为昂贵的。

光是一颗安宫牛黄丸,如今就要一百块,更甭提这是足足八味药了。

但这种真材实料的药零售价是二百,只有上门的急病患者才是一百元。

有赖于五爷的面子顾怀尚才能得到一套。

如今灵丹堂已经归林白青了,他也认清现实了,得卖林白青个人情:“我马上就退休了,以后闲着也是闲着,灵丹堂有什么事要帮忙,你随时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