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匿性强,且除非主观意图的去追,很难查得出来。
而相较于医生,马保忠拿药就更方便了,毕竟他爱人就管着一个大药厂,她办公室里多的是药品原材料,他随便搞一点,加到爱人的水杯里,汤盅里,要不刻意查,谁能发现?
林白青承诺过,说要上门帮沈庆霞针灸三天,今天是最后一天。
她照例先去给顾敖刚家的小崽做针灸,又去了趟柳锋家,这才到东海制药。
上了楼,直接到沈庆霞的办公室,但门关着,她敲了几回都没人应。
她遂去敲隔壁秘书室的门,但秘书室也没有人,大办公室也没人。
这会儿两点半,估计这种单位的人上班晚,大家还没来。
看小会议室的门开着,林白青放下药箱,准备去上个厕所。
刚要进厕所,就听男洗手间有俩男的在聊天,一个说:“眼看四十周年庆典,书记要请不来她,肯定会被上面的领导批评的,母阎王真是女中豪杰,沈书记是她唯一的女儿呢,说不给面子就不给面子,也不怕她难做人。”
林白青止步,心说他这说的是柳连枝吧。
就听另一个说:“她都七十了吧,人生七十古来稀,一老太太,牙都快掉没了还要搞学术,搞科研,也不知道她拼个什么劲儿。”
前面那个说:“我听说有些老人是会借寿的,她亲女儿死的早,咱沈书记身体也不好,估计寿全被她借走了吧。”
刚才那个在洗手,说:“就是可惜了马保忠,当了多少年三孙子了,这下遗产估计是飞了,你别看他表面笑嘻嘻,私底下不知道怎么哭呢。”
另外那个也凑过去洗手,说:“人家马保忠再次也是文研所的所长,沈书记要再被母阎王闹一闹,估计要下台的,但马保忠有仕途呀,人家怕个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