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说:“我不是打工,我是个老刑警,来办案子,本地公安推荐来的,治不了就算了吧,我明天必须走。”

他手指关节变形严重,腿也变形了,其实林白青并不确定这人是不是刑警,但还是说:“你先去公共澡堂洗个澡,过两个小时再来,我今天帮你治。”

那人还真跑去洗了个澡,来的时候已经九点了。

林白青也正好回家吃了饭,回来了。

示意这人把上衣脱了,林白青给吓了一跳:“大叔,您确定您是个公安?”

这人有点不好意思:“是不是吓到你了,咱边疆人嘛,糙,黑。”

不但糙,黑,他身材高大,胖的像头熊,前胸后背满是疤痕。

林白青笑了笑,又问:“大叔,石河子你知道吗,对那儿熟不熟?”

老公安对着女同志有点不好意思,说:“我就在那边工作。”

“看您年龄也四十多了吧,我父亲原来在石河子建设兵团,但他早就去世了,是个烈士……”林白青说着,示意他脱裤子。

老公安一听烈士,感兴趣了:“那是咱战友啊,你爸叫什么名字?”

“先把裤子脱了,咱们慢慢说。”林白青说着,回头抽针。

但老公安突然就变严肃了:“不对啊小同志,大夫呢?”

林白青掏了针,还要备酒精和棉签,示意他躺倒,说:“我就是。”

老公安跳着提起了裤子:“开什么玩笑……你爸是烈士,你竟然,你竟敢干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