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顾培,在林白青做治疗时,一直在给这位边疆来的老公安进行暴力性的语言输出:“我爱人是个手无寸铁的女孩子,但她刚才差点被你扭断了胳膊!”

……

“她是个非常优秀的针灸科医生,要胳膊断了,神经受损,将永远无法行医!”

……

“你看看她,那么瘦,那么柔弱,你怎么能误解她,你到底怎么想的?”

……

老公安趴在床上,感慨说:“不愧是烈士的后代,这小同志还真有两下子。”

“她的善良和柔弱不应该成为你肆意欺负她的理由,你看看……她的额头都碰红了,还要忍着痛给你做治疗。”顾培跟个唐僧似的,叨叨个不绝。

老公安是趴着的,看不见,只觉得骨缝里那蚁噬似的痛神奇的消失了,浑身流淌着一股让他酥麻无比的热气,舒服到,叫他恨不能以死谢罪:“对不起!”

顾培一直气悻悻的,可惜这老公认错态度太好,叫他发不出火来。

做完治疗都凌晨一点了。

老公安才想起来:“对了,小大夫,你爸叫什么名字?”

“他姓楚,叫楚青图。”林白青说。

老公安提好裤子,喃喃的说:“楚青图,这名字咋这么熟悉呢?”

但想了半天,大概想不起啥来,遂跟顾培握手:“我叫薛昶,以后只要边疆有事,随时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