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我向财神忏悔,顺便再求财,两不耽误嘛。”

此时大家已经走到灵丹堂的门口了。

听儿子如此大放厥词,楚春亭特别难堪,抽空对柳连枝和与她并肩走着的沈庆仪说:“那就是头畜牲,你们当是狗叫就完了,不要理他。”

他认为儿子是在狗叫,但楚青集可不觉得。

而且他自认为自己是那十年的受害者,同时,还悲观的认为历史终将会重演。

而因为有沈庆仪,连灵丹堂都姓楚了,他开心呀。

今天又是个天载难逢的大好机会。

他不但要拉拢林白青,还要把顾培也拉走,他就又说:“pio,听叔叔一句劝,这个国家的政府要病,时不时就要闹一场,而要下回再闹革命,就是革你这种人的命了,不信你查一查,五六十年代从国外归来的,哪一个没被迫害过,相比之下,国的法律更完善,人也更理智,不会像咱们的政府一样……”

顾培忽而止步:“咱们的政府什么样?”

楚青集再摊手:“难道还用我说?”

顾培走近楚青集,冷冷盯着他,一字一顿,说:“不会像咱们的政府一样,被印第安人救了,然后割光印第安人的头皮?”

楚青集突然就闭嘴了,也不像刚才一样张牙舞爪了,大晚上的,还翻出墨镜来戴上了。

顾培还没完,又说:“在割光印第安人的头皮后,再设个节日,感恩火鸡?”

楚青集尴尬的咳了两声,回头问他爸:“爸,你的车呢,司机呢,人在哪儿?”

楚春亭听不懂关于印第安人的头皮,以及感恩节之间的梗。

问顾培:“顾培,我们的政府什么时候割过印第安人的头皮,我怎么没听说过这种事?”

小青也问:“姐夫,我们的政府为啥要割印第安人的头皮,割了有啥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