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天冷的早,这才入十月,寒风嗖嗖的。
而楚春亭就站在寒风中,手里攥着一只紫红色的,银镶边的木盒。
老爷子一直在等孙女,已经站了很久了,也心烦气躁的,遂打开了木盒,取出一只红绒套戴,拉开抽绳,从中捧出一枚观音玉坠来。
这吊坠足有巴掌大,周身以一块白玉雕刻而成观音,又以黄金为底座,但因为金色太挑,夺目,怕会喧宾夺主,于是匠人又在金色的底坐上镶了一层绯色的碧玺,而观音的莲座,则是把米粒大小的珍珠劈成两半,浮镶而成的。
羊脂白的观音眉低唇,唇噙笑,三十二相,无一不好,而周边绯色的碧玺仿如一汪透明的水,将观音整体环绕其中,再配上浮雕似的白珠莲座,小儿巴掌大的一块玉饰,不但造价昂贵,且精美无比,就不说其收藏价值了,戴来安胎,那是再好不过的了。
老爷子出门太急穿的少了,此时寒风一吹,瑟瑟发抖,但一想孙女竟然怀孕了,就又乐的忍不住笑出声来。
这不,他正看着玉饰在笑,就听耳旁响起柳连枝的声音来:“这块玉是你爱人姜云婉的吧,我记得我见她过好几次。”
楚春亭见柳连枝站在自己身边,问:“你刚从港城回来?”
“刚回来,去看了看楼盘的建造情况,顺道过来看看青青。”柳连枝说着,伸手接过观音坠子,正要说什么,正好这时一辆军车经过,俩老人于是齐齐站到了一边。
林白青一下车,当然先朝柳连枝跑了过去:“外婆,你可算回来了。”
见她手里拿了枚特别漂亮的观音坠子,伸手就摸:“外婆,这坠子好漂亮呀。”
一块羊脂玉,周边镶了碧玺,又是黄金托底,它有一种别的材质模仿不了的质感和美感。
柳连枝这才想起自己要说的话来,她说:“这个呀,是你奶奶的,你奶奶当年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