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这一喘,乔麦穗注意到孩子了,倒说了句中肯话:“跟顾培可真像。”
但再看顾卫国,她又说:“你当初是被猪油蒙了心吗,你就不会早点去医院验个血,她说是啥就是啥,一流氓混混的种,我洗了一年的尿布……咳……咳!”
楚楚也在眼巴巴的听着。
就听乔麦穗又说:“瞧瞧人家白青,虽说生了个闺女,可那确实是顾家的种,你说说你,一年多养了个小杂种,你……你……我早说让你离引娣远一点。”
她这话说的很难听,但林白青倒也没生气,毕竟乔麦穗就那么个泼妇。
但她也不想沾染,招惹,所以松了手,她说:“卫国,你妈这病挺麻烦,带到医院看看去吧。”
“我能有啥病,我好着呢。”抽了支烟,缓过来了一点,乔麦穗坐了起来,再点上一支烟,对顾卫国说:“可不能就这么算了,那男的死了就死了,但他有父母吧,有兄弟吧,你得找到他的父母,好好宣扬宣扬他和乔引娣干的好事,再去趟引娣的原单位,海事局,把那个贱货,骚x干的事也好好宣扬一下,让她的老领导,老同事们都知道一下,我看她还有脸活在世上。”
相比于乔麦穗的激愤,顾卫国毕竟当过兵,胸怀要宽敞一点。
他说:“妈,她也带个孩子呢,不容易,算了吧。”
结果乔麦穗一下就激动的不行了,差点跳起来:“那就是个贱货,骚x,让你养帮个在港城混道的瘸子养杂种,你帮她养了不说,你还向着她说话,我……我……”
林白青愣了一下,插了一句:“那个人是不是叫老樊?”
顾卫国和乔麦穗同时回头:“这事儿你都知道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