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待林白青这个弟媳妇,他显得彬彬有礼,温文尔雅。
待林白青捉上了脉,他指鬓角,再露了个一言难尽的笑,说:“大概是从三年前开始的,每天晚上,都仿佛有个暴力的装修工人,在用冲击电钻钻我的头颅,我因此变的酗酒,经常要凭借酒精的麻痹才能入睡,而长期酗酒的后果就是精神状态不佳,胃部也会经常性的疼痛。”
林白青本想说既然疼成这样,干嘛不早点诊脉做治疗,刚才非要跟孩子闹着玩儿?
而这时,看她捉完脉了,pual立刻收回手,并说了句谢谢,又手抚上胸膛,问:“是否需要我躺下,解开衣服进行诊治?”
林白青需要听一听他的心脏,但不需要他躺下,也不需要他脱衣服,隔着衣服就可以听的。
她从背包里翻出听诊器来,笑着说:“不用的,你坐好,平稳呼吸即可。”
“好的,谢谢你。”pual说完,又说:“青青,你跟我想象中的样子一模一样,一样优秀,一样漂亮,天啦,pio,你找到了一个非常优秀的女孩子,二哥真心为你高兴。”
林白青刚才听他夸楚楚,就觉得牙疼,再听pual夸自己时眉头都不皱一下,可算明白,顾培为什么要刻意说一句,他二哥会讨女孩子欢喜了。
pual的话一般人顶不住,听多了,怕是得打胰导素。
林白青把听诊器搭上pual的胸膛,就见他下意识往后仰脖了,并把两只手背到了身后。
又说了句:“对不起。”
她愣了一下,又忽而恍然大悟,明白他刚才为啥不急着诊病,而是非要等顾培回来的原因了。
宾馆房间,大伯哥小弟媳妇的,他是为了避嫌,才没急着让她治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