桥本九郎又呆住了,他忘了一件事,既林白青懂英文,她就能跟hopks直接交流,这可怎么办?
hopks为了尝试汉方药,已经停了两天的止痛剂了,戒断反应本来就让他很烦躁他,再加上服用的中药迟迟不见效,他很生气的。
正好林白青说话他能听懂,而且她刚才说了,自己为桥本九郎治疗过,以为她是属于桥本制业的医生,他遂摇头:“我想,也许还是真正的药物才能缓解我的疼痛,而那些苦苦的安慰汤,更能安慰你们亚洲人吧。”
他用了pcebo(安慰剂)这个单词,就可见在他内心,已经认定中成药是安慰剂了,而桥本九郎在察觉后,也不搞虚头巴脑的签到那一套了,示意翻译和保镖一起上,赶紧簇拥hopks进门,想要避开林白青。
但俗话说得好,没有金钢钻就不提瓷器活,此时林白青正在跟hopks握手,顾培在后面拦人,她在对方的虎口位置捏了一下,笑着说:“我想您的牙痛应该已经有所缓解了吧,您觉得呢?”
hopks愣了一下,蓦的就发现自己的牙齿确实没那么疼了。
男人嘛,被个年轻漂亮的女性握着手,再被对方一双充满东方式温柔的眼睛看着,荷尔蒙在瞬间发散,愈发觉得不但牙不疼了,因为牙而被累及,酸痛的下巴也在瞬间完全没有感觉了。
“所以我们汉方药还是有疗效的,对吗?”林白青又问。
hopks是个杂志主编,从记者干起来的,发言是要讲严谨的,所以他并没有给予林白青准备确的答复,只答点了点头,说:“也许吧。”
而这时顾培跟桥本家的人已经要搡到一起了,桥本九郎也急吼吼的在请人,他们就要进酒店去了。
因为太着急,桥本九郎几乎是用扯的,一把扯开了林白青的手。
但恰恰就是他这一下,名场面出现了。
随着林白青松手,hopks只觉得在一瞬间,牙根的酸痛感又回来了。
牙疼不是病,但痛起来要人命。
皱眉又弯腰,他因为牙痛而止步,站在了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