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晚觉得除了顾敬臣得太子信任这一点有待商榷外,其他都被陈夫人说中了。
秦夫人不喜出门,也不喜旁人打扰,日日待在自己的院子里,晨昏定省都免了。定北侯府府内的事情少,府外的事情可一点都不简单,复杂得很。不然,秦夫人为何生了重病,她又为何会无缘无故死去?细细想来,就连乔婉莹都没了。
“母亲决定便是。”
不管是面对冉公子还是面对定北侯,女儿的反应始终非常平静。
要知道,定北侯的身份可不简单,位高权重,长得也好看,高大魁梧,面容英俊。京城中想要嫁给他的姑娘不知有多少。
面对定北侯的求亲,女儿竟然如此淡定。
陈夫人握住了意晚的手。
“婚姻可是一辈子的大事,怎可轻易让旁人为你做决定?我刚刚只是在为你分析利弊,至于如何选择,全看你自己。”
闻言,意晚的心上像是突然打开了一扇窗,有徐徐微风吹过。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前世今生,乔氏为她定了不少亲事,她从未反驳抵抗过。
从来没有人告诉她婚姻一事可以由她自己做主。
“我自己……做主?”
意晚不确定地又问了一遍。
陈夫人笑了笑,拍了拍女儿的手:“能找回你已是上天的恩赐,剩下的事情自然由你做主。”
意晚的心突然砰砰砰跳了起来,有一种从未有过的激动。
“父亲那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