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南星决定无论如何要解决这情咒。
首先她不愿意无缘无故去爱上这么个根本不认识的陌生人,其次,她不想情咒爆发后十年就死。
但这样一来,她的隐居生活势必要结束。
这让她心底不免有些无奈。
虽然她脑子想了这些有的没的,手下动作却一丝不苟。
反而因为脑子里乱想,炼制出来的药液居然要超水平发挥,一碗红香鲜甜,清澈见底的药液被她托在了瓷碗中。
将药液递过去给门口站着监工的反派时,顾南星忍不住微微盯了对方一眼。
眼前这位跟原主一模一样,都是偏执的情种。一个为爱不惜性命地折腾,一个得到心中所爱不惜拉着整个修真界陪葬。
总之,这都是顾南星无论如何也无法理解的感情。
与他们相比,她觉得自己大约从来没爱过。她对这东西,实在毫无执着之心。也似乎从来没把任何人惦记进去过心底深处。
大约这就是人与人之间的不同。
顾南星将药递过去,就转去烧水。
等她提着两大桶水来到西厢房,病号已经面色苍白地闭目躺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