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屿白背着君喻走了一路,原来这样背着一个人的心情是这样的。
想要小心翼翼守护着他,看着他平安在他的身边,就是最大的慰藉。
君喻拍了拍陆屿白的肩膀,亲昵在他耳边说,“放我下来了,我陪你走走。”
陆屿白淡淡嗯了一声,将人轻轻放了下来,君喻下地,一把扑进了了陆屿白的怀里,两人跌跌撞撞撞到了树上,陆屿白面露不解。
君喻温热的唇就压了过来,树影婆娑,夜晚的风带着凉意,但是君喻的呼吸是热的,他的唇也是热的。
他像是一只狡猾的鱼儿,在水中游来游去让人头疼,柔声中吐着泡泡。
陆屿白眸子变得幽深,像是一口深不见底的古井,他环住君喻的腰身,让他仰起头动弹不得,仗着身高的优势为所欲为,修长的脖颈好像诱人采撷。
君喻长呼一口气,他好像有点醉了,怎么感觉有点热热的,耳朵也在刺激下露了出来,怎么回事,他也没怎么喝酒,怎么感觉怪怪的。
“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陆屿白看着君喻晕乎乎的脸蛋,怎么接吻让他醉了吗?
好热,陆屿白疑惑,难道是生病了!
“小白白,我好热,好渴。”君喻扯了扯自己的衣领,他并没有被注射奇怪的东西。
怎么和喝了什么东西一样,身体空虚好想要被什么填满,陆屿白抱住人,“阿喻,兔子可能有fa情期,你是不是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