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慕言伸手，却再一次穿透她的身体：“别x拼了，它拼不好了。”

他整个人被无力感深深的包围。

为什么让他能够看到沈时欢，又记得现实中发生的事情。

他在梦里又无能为力。

沈时欢一点一点的努力着。

嘴里不断的说，“小言，对不起。”

“我们唯一的照片没有了。”

“对不起。”

沈慕言知道，她听不见。

“没事的，我们还会有很多照片。”

“你的脸怎么了？是不是苏宝珠欺负你了。”

他多想能碰到她。

他什么都做不了。

为什么要让他眼睁睁看着她受苦，他只能看着！

一个小时过去，沈时欢手上的动作终于停下来了。

本来完整的照片，经过她的努力，隐约可以看清楚照片上的人。

沈时欢躺在木床上，身体单薄。

沈慕言蹲在她的旁边，默默守着她。

场景一点一点变化着。

他看着沈时欢对苏家人掏心掏肺，而他们不闻不问。

看着苏家人被苏宝珠耍的团团转。

苏家破产了。

他终于看到了他自己。

沈慕言幽深的眼眸看着沈时欢，而后者低着头，局促的不知道手应该放在哪里。

“这就是你说的过得很好吗？”

沈慕言语气淡淡的，脸色表情一层不变。

整个人有着极强的压迫感。

而旁边虚无的沈慕言站在他的面前：“你什么语气啊，为什么要质问？不能好好说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