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明明虽然性子大大咧咧,有些话真说不出口,她向肖莉投去求助的眼神,肖莉支支吾吾看向林娇。
林娇豁出去道:“她们说你在酒吧里陪酒,卖弄……风骚,蒋祈树瞎了眼才会看上你。还说看到你从劳斯莱斯上下来,是跟金主那个什么……”
说到最后,林娇也说不下去了。
卢明明安慰她:“我们知道你不是那样的人,别理她们,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还是受过教育的人呢,一个个跟长舌妇一样,有本事当着面说啊,就会在背后编排。”
梁蝉手搭在床架的爬梯上,冰凉的铁管透过指尖传遍四肢百骸。遍体生寒的感觉不外如是。
“梁蝉,你没事吧?”肖莉看她脸色发白,有点担忧,任何人遇到这种事都不会有好心情,“你别放在心上,她们再怎么说能颠倒黑白不成?”
梁蝉指甲掐进铁管,不自觉地刮掉一块漆皮。
颠倒黑白不至于,就怕真真假假掺杂,让不知情的人信以为真。
她的确在酒吧里卖酒,但不是陪酒,她也坐过英俊多金的男人开的劳斯莱斯,那个人是邵霖风,不是什么金主。
可能是寒假里她在酒吧兼职,有认识她的同学过去玩,有些话传着传着就多了添油加醋的味道。
梁蝉自我消化掉那些影响心情的东西,投入到正常的学习轨道,只是课间难免听到些风言风语。
没人敢在她面前说,他们避开她隐秘地窃窃私语,然后用奇怪的眼神打量她,似乎在衡量谣言的真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