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易被气笑，“他当我这是次品回收站？”

小九，“……”

周易说完，见小九不说话，抬手摆了摆，示意小九上车。

小九往后退半步关上车门，迈步走到驾驶位前弯腰上车。

车行驶上路，小九从后视镜里看周易，“周总，我们现在是回公司，还是去接陈助理？”

周易闭眼小憩，“回公司。”

小九，“是。”

小九话毕，收回视线专注开车。

一个多小时后，车抵达公司。

小九停稳车，转头开口，“周总，到了。”

周易睁眼，低沉着嗓音‘嗯’了一声，推门下车。

见周易下车，小九紧随其后。

两人乘电梯上楼，小九压低声音道，“周总，最近一直有不明车辆在跟踪您。”

周易眼底划过一抹讥讽，脸上瞧不出多余的情绪，“嗯。”

周易话落，电梯门‘滴’的一声打开。

周易阔步下电梯，小九保持着大半步的距离跟在他身后。

一路上，频频有人跟周易打招呼。

周易基本都是点头示意，算是回应。

周易进总裁办后，小九被留在门外。

秘书办有几个年轻姑娘瞧见他，互相对视一眼，皆抿着嘴笑。

“我就从来没见他笑过。”

“别说笑了，你们难道没发现吗？他只要站在门口，连动都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