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三年程耀隔三差五就朝开南省跑去见刑臻。
嘴上说青梅竹马永远是最好的朋友,谈过恋爱又怎么样,每次回来跟陷入热恋的oga没什么区别,每次节日收到刑臻准备的礼物傻不拉几开心许久,一看就是没断干净。
让他觉得离谱的是,刑臻去年来看程耀,这两人在昏暗的ktv里趁着他醉酒抱着亲在了一块。
他迷迷糊糊醒来当时就震惊了,觑见这情形赶紧闭上眼睛装死,就在他以为两人得干柴烈火搞出事儿时,程耀把刑臻推开,醉醺醺站起来说要送纪然回学校。
纪然又不是傻子。
太了解程耀的酒量和醉态了,程耀没醉。
他脑细胞烧干想清楚了:程耀压根没打算放过刑臻,他完全是在钓刑臻。
刑臻那家伙完全是心甘情愿被钓,但凡听说程耀周围有人就从开南跑过来,藕断丝连不像,倒像是程耀专门逗着人玩儿,不表白不在一起。
不过,这两人断不干净,迟早啥锅配啥盖凑一块。
刑臻会做饭,程耀完全没必要学这技能,好好打扫卫生也行。
谢惊鸿听他这么惯着野alpha,又问:“这里就一个房间,那她睡哪儿?”
“一起睡啊,不然呢?”纪然用一种莫名其妙的眼神看她:“我又没洁癖。”
谢惊鸿捏着筷子差点捏断,脸黑得跟锅底似的,酸溜溜想着纪然跟那野alpha都是床上关系了,死死咬着唇瓣,看着纪然风轻云淡垂眼夹菜吃饭,视线落在他后颈上。
腺体,也被标记过了么?
临时的,永久的?
用完餐是纪然洗碗。
谢惊鸿抱着胸靠在门口问他这几年关于谢置的事儿。
纪然淡淡应道:“谢叔叔这三年挺好的,现在跟人谈恋爱了,准备过年结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