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区电梯修好了。
他乘坐电梯上楼时甩了甩头, 觉得总爱乱想。"
如果姜缪生病,惊鸿怎么可能不知道?以她的性子, 提都没提,大概率不是什么令人着急的病。"
这么一想,他豁然开朗了些。
掏出钥匙进门,纪然就瞧见谢惊鸿在厨房里忙得叮叮当当, 屋子里的草莓糖味道还没消散完,见他回来谢惊鸿拿着锅铲走过来在玄关,跟小炮仗似的拥住他,把头埋在他脖颈里黏人的嗅了嗅。"
她又微微昂着头, 眼角眉梢都沾满了光, 噘着嘴道:“要亲。”"
纪然没在她身上嗅到黏腻的龙舌兰味,再看她清明的眼神, 扬眉问:“度过易感期了?”"
“度过易感期,也要亲。”谢惊鸿眼底闪过几丝志在必得和霸道,说完单手将纪然推到墙壁上。
她扣着他脖颈迫不及待吻了上去, 舌尖一点点描摹着熟悉的唇瓣形状, 满腔满眼都因重新复合塞得满满的。"
或许她该感谢意识不清的易感期,虽然跟个白痴似的, 可易感期的谢惊鸿诚实直白。"
若是清醒的她恐怕还在循序渐进,用自己的方式一点点靠近纪然,到了最后才会说出真相。
因为失去过,所以她更喜欢用亲吻拥抱的方式表达思念与爱意。
这是他们在清醒状态下真正意义上的,复合后的第一次亲吻。
纪然脑袋被她轻轻揉着,这让接吻变得更为轻易,津液纠缠着。
两人几乎严丝密缝贴着,夏季的衣服本就单薄。
纪然单手勾着她脖颈,另外一只手抵在她胸口,他能清晰感受到alpha富含肌理的体魄。
“唔。”酥酥麻麻的感觉从四肢百骸流窜。
纪然有点喘不过气来,双眼迷离看她。
就在两人意乱情迷时,他骤然察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