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的湛钧像是狩猎一般,只有不容拒绝的强势和征服。
如今他的技巧虽然还不够娴熟,却至少有了苏安说的“服务意识”。
想到这, 苏安突然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她把头埋在湛钧的颈边,笑得浑身都在颤抖。
“笑什么?”湛钧轻轻抚着她的头发,问她。
苏安笑着摇头, 她要如何解释, 她只是延迟觉得自己的话太过羞耻而已。
湛钧不满意她的逃避, 他手掌向下一捞, 准确地抓住苏安踩在沙发上的脚踝, 抬到了自己身前。
跳舞出身的人在柔韧性上比普通人有优势,但现在, 良好的柔韧性却方便了湛钧。
他粗粝的手指摩挲着她脚踝内侧凸起的骨头,又划过脚背的青筋。
指尖摩擦皮肤带来的痒意从脚向上游走, 一直传导到耳垂——那是她全身最敏感的部位。
她的耳垂红得像要滴血,连忙用力把脚抽了回来。
“你是不是经验特别丰富啊?”苏安小声嘟囔着, 两只脚的脚踝互相摩擦,试图搓掉湛钧留下的触感。
“你不是问过?”湛钧不答反问。
他随性地靠在沙发上, 神态逸然, 眼角带着笑意。
“我什么时候问……”苏安的声音渐渐低下去, 她还真的问过。
在酒店的初见的那晚, 她觉得湛钧吻技生涩, 控制欲又强,让她不舒服, 她才赌气地问了句“你不会是第一次吧”。
难道当时他的沉默竟代表着默认?
苏安不敢相信, 无论从哪种角度, 湛钧都不该是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