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谁问的?”苏安牵着湛钧的手对她说,“这是我男朋友。”
说着她还补上一句:“你这一句话,生生拆散了两个家庭。”
在sd待了半个小时,等彭奇他们陆续出来后,苏安才得以溜走。
一上车,她就迫不及待地仰起头来和湛钧接吻,湛钧回应着他的吻,又反客为主。他扣着苏安的后颈,渐渐加深这个吻。
他们吻得难舍难分,知道苏安力不能支,挣扎着推开湛钧,她才意识到前面还坐着司机。
司机正目不斜视地盯着前方,默默升起了前后座之间的隔板,好似一座雕像。
“今天怎么司机开车?”苏安欲盖弥彰地捋了捋头发。
湛钧凑在她的耳边,低声说:“今天我可能没办法安心开车。”
“你发什么疯,”苏安红了脸,“还有人在呢。”
“你知道世界上什么人嘴最严吗?”湛钧问。
“什么人?”
这时,前面传来一道卑微的声音:“我明白,董事长。”
第一周的五场演出顺利结束,苏安一上车就瘫倒了。
“累死我了,”她哀嚎着,“我总算知道谈桐为什么那么瘦了,原来演戏才是终极有氧运动。”
一场两个小时的戏,她有三件同样的戏服换着穿,一件衣服刚穿上没几分钟就湿透了。
这一周里,她整整瘦了四斤,要知道她工作后再忙再累体重的波动都不曾超过三斤。
周日的场次是下午场,演完之后正赶上晚饭时间,湛钧定了餐厅要带她去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