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的话时光没骂出来,就被迫咽回去了。
姓叶的发了狠。
溅起更深的水花。
“我大概知道你白天是怎么骂我的了,时光,你不是我见过最野的,却是最大胆的。”
你不是我见过最野的,却是最大但的。
是不是从来没人敢这么骂他。时光还想骂,但她在他眼里看见了自己忍不住沉沦的模样,话到嘴边又变成别样音调,索性咬紧牙关。
“你是什么民族?”男人还有闲情逸致聊天。
时光偏不回答。
“我说过,你会听话的时光。还想在水里体验一次?”
“……苗族。”
“原来是苗家姑娘,久仰。”
“你身上这些疤,怎么来的?”叶慎独摸着她腰腹上几条较深的,声音沉了几分。
时光身上的疤有些年头了,隔远几乎看不见,但只要一触碰,还是能感受得到。
叶慎独趁人之危。时光瞪着他,想骂人,声到嘴巴却因为某些缘由而变了味,连眼神都变得那样没有攻击性。
“打架打的。”她说。
“别人打你?”
“我也打别人。”
听罢,他定定地看她片刻,终于从那张桀骜的脸上捕捉到了一丝伤感,或者说是落寞。他没再问她。
“叶慎独。”时光喊他。
“嗯?”
“去床上。”
男人好整以暇地欣赏着她此时的神情,过了好久才答应她难得的请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