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往前走了两步,阳光刺得她的眼微微眯起:“送我去哪里?”
“你想去哪里?”男人嘴角带了点笑意。
听他又把问题扔回来,时光觉得滑稽:“叶先生对女人向来这么热心肠吗?”
“也不是。” 叶慎独平静地陈述。
时光说:“那你是什么意思?昨晚没尽兴?”
耐心听完,叶慎独敛下目光,喊她:“时光。”
“唔?”
他轻笑:“你是不是觉得,但凡是坐上我车的,或是应酬时坐在我旁边跟我说得上两句话的女人,我都会上?”
这话听着有点怪,时光也坐过他的车,并不好答。
叶慎独把手掌撑着车顶,眼神带了些意味:“你大可不必把我想得这么风流,前天晚上被你那样子般折腾,我哪里还有力气纵欲。”
“……”
谁折腾谁?他倒是东会倒打一耙。
风不风流不不予置评,但要说他高风亮节一身正气,那是骗鬼;风情万种、手段高明,倒是不假。
“冒昧问一句,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时光一点都不冒昧地说,“你在跟踪我?”
男人倪着她,坦坦荡荡:“又是欲加之罪。”
又?上一个欲加之罪,还是他问她能在水里憋气多久,她说听起来怪变态,所以他说她欲加之罪,结果……他妈的是真变态。
想起这茬,时光软悠悠瞪他一眼。
叶慎独照单全收,笑了笑,语气里带了点似有若无的哄:“走吧,送时小姐去做美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