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用眼尾淡淡扫他一眼,“有何指教?”
叶言清捏紧拳头,说:“你不过只是玩玩而已,放过她。”
叶慎独转正面他,冷笑一声:“你出于什么立场,又有什么资格说这样的话。”
那头咬牙,也冷笑:“等你身败名裂那一天,你就知道我有什么立场,有什么资格这样说了。”
“那你好好等着。”他面无表情说。
叶言清凑近,眼神阴戾,放低声音:“你的秘密就快捂不住了,我迫不及待想看你的下场。”
叶慎独听罢,目光自眼尾溢出,漫不经心的样子。
“是么?”他说,“我也很期待。”
再不多看一眼,他阔步上了台阶,绕过长廊,推开书房的门。
房里,老爷子正坐在茶桌上自斟自饮,见他进门,浑厚一声:“终于肯过来了。”
叶慎独走过去,在他面前坐下,没接话。
“你的南苑是藏了什么红粉佳人?还是说,那两个仆人比你亲爹亲妈还好?以至于你年三十都不愿在家过。”
老爷子给他斟了杯茶,语气轻松得不像是指责。
他这位父亲,当初能从六个兄弟里面脱颖而出当上集团董事长,敏锐度本就异于常人。
叶慎独接过他倒的茶水,轻抿了口,不急不慢讲道:“自然是父亲母亲大过天。只是,儿子还以为,有了言清,您二老就不想要我了。”
叶崇文掀眸看他,目色狡洁如狼,攸地一笑:“所以,除夕夜你饭都不吃抛下全家人就走,是怪我跟你母亲偏心?”
“儿子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