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他轻轻摸着她的侧脸,继续说:“我对你的好,不足以说明吗?时光。
你一个电话,大年三十我丢下全家就开车去接你;你一句气话,出差的我连夜飞回北京,又继续坐车到你工作的地点找你……我叶慎独长这么大,何曾为哪个女人弹过钢琴,你是第一个。”
他的温柔陷阱,直到这一刻,都没停息。
时光笑问:“那又怎样呢?你做这些,是为了跟我结婚吗?”
叶慎独猛然顿住,“时光,你……”
“那我也可以结婚吗?”她说,“我可以跟你纠缠不清的同时,再拥有个丈夫吗?”
“你敢!”叶慎独几乎是咬牙切齿。
她又笑了:“凭什么啊叶慎独?凭什么你可以结婚,我就不可以?”
“那只是形式,一个有名无实的空壳。”
“既是空壳,你要来做什么?”
面对她的质问,男人好一会儿没说话。
这是他的选择。在内蒙古草原上,他说过。过去很多次谈话中,她也清楚。他的身份在那儿,想要戴稳头上的王冠,就要承受其压下来的重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