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过吗？”

“说过了。”

“没有吧？”

“有的。”

“我怎么不记得了？”

“糖糖爸爸你是不是想耍赖？”秋秋也松开了抱住纪淮的手，然后奶里奶气地对他哼哼了两声道，“我跟你说哦，你要是不耍赖的话，你还是我心目中超级好超级好的糖糖爸爸，但是你要是耍赖的话，那你就是我心目中超级坏超级坏的糖糖爸爸了。”

你自己看着办吧。

最后这句话秋秋没有直接说出来，但是她已经把这个意思写在自己的脸上了，所以纪淮一下子就get到了她的意思。

是要做小姑娘心目中超级好的糖糖爸爸还是超级坏的糖糖爸爸，这道选择题要是换做是其他时候的话那肯定是很好做的，但是现在就不一样了。

“不可以耍赖又做你心目中超级好超级好的糖糖爸爸吗？”

“不可以哦~”秋秋语气软乎乎的，态度却很坚决，“这个叫鱼和熊掌不可兼得。”

“哇，秋秋你好厉害哦，居然连老子说过的话你都知道。”纪淮用一种特别浮夸的语气夸赞道。

“这是孟子说的。”

“所以说你厉害呀。”纪淮道，“一般人都跟我一样，分不清楚这句话到底是谁说的。”

一般人：“……”